自己每天这么来来回回,终有一天精神会出问题:
“我说了,那个地方已经废弃很久了。”
“但他说他也不知道其他放藏品的地方。”
他嗤笑:“你觉得他天天跟着维克多,可能会不知道真正放藏品的地方?”
看到她忽然亮起的眼神,他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板起脸:“你不可能从他嘴里套出真话的,他把你内裤都骗光了,你还有心思替别人开脱。”
“他没骗走我内裤。”panboo摸着裤腰,认为这个说法过分了。
“闭嘴,这是比喻。”
弗里茨不记得这是自己今天脱口而出的第几个闭嘴了,他收敛了下情绪:
“你还是好好准备中级组的比赛吧,不要再想其他事情,也不要赴西罗的约,他的事情我会帮你解决的。”
她应了一声,起身准备离开前,弗里茨又叫住了她:
“等等,还有一件事。”
他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有这么多话要讲,简直啰嗦的要命。
但他还在试图补救说出的那句话;
“记住,不可以再和其他人做这种身体交易。”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他感觉自己的回答几乎是蛮不讲理了。
“那和你呢?”
她的提问太过突然,弗里茨沉默了好几秒,就在panboo以为他没听清她的问题,打算重复一遍的时候,他终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