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阴茎比他皮肤的温度高一些,比她穴里的温度还是要低,不会滚烫得那么有侵略性,却把整个肉穴都填满了,无处不在。
好饱,好胀,像是身体每个缝隙都被撑开了。
男人甚至比她自己都要清楚她穴里的敏感点,每次拔出再插入时,总要故意怼着那里多顶几下,顶到她颤抖着合不拢腿为止。
他就是这么干你的吗?
他还在和她聊天般的说话,虽然尾音已经带上了压不住的低喘:
“告诉我,谁操得你更爽?”
回答他的只有一声比一声高的呻吟。
弗里茨接近贪婪地盯着她的脸,那张沉迷情欲的面孔比他梦里见到的要清晰的多,也诱人的多。梦里她的面孔总是模糊的,只有那双没有杂质的清澈眸子标志着她的身份。
而现在,呻吟掺杂着炙热的喘息扑在他脸上,提醒着他眼前并不是梦。女孩金眸迷蒙,不知道是在看他还是在看哪里,已然完全投入到这场过于激烈的性爱中。
他正在和他的实验品、他教养了两年的附加者做爱。
这幅他看了无数遍的身体,正把他扯向欲望的深渊。
她双手还被高高吊着,被迫挺起胸,那对乳肉近在咫尺,奶头硬硬翘着,随着操干上下跳动,晃得他眼晕。
他干脆一口衔住了那个小肉球,用舌头来回刮擦着,然后就感受到穴肉剧烈地收缩起来。
真是不经操。
他咬着她的奶尖,又用力抽插了几下,龟头重重擦过甬道里那个凸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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