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她一身嫩若婴孩的皮肉也过于粗糙。沉拂砚觉得又疼又瘙痒。霍骠耸着屁股一下一下往上顶,冠首戳入闭拢的花唇,不断蹭磨软润的内侧唇肉,酥酥麻麻的快感又令她难以自抑地沉溺。
“呼,小逼软乎乎的,好舒服。”霍骠更是爽得不行,干脆扯下裤拉链,把狰狞骇人的黑紫性器掏出,厚钝的巨大龟头亢奋地高高抖弹,被霍骠用力压下,碾开两片白嫩潮润的花唇,肉紧贴着肉去磨她的小嫩穴。
一阵无法抵御的酥栗快意如同电流般在彼此的性器官齐齐掠起。
“嗯啊……”
“唔。”
俩人舒服得同时呻吟出声。
霍骠鸷视沉拂砚。她眼神迷离,雪白的小脸被情欲侵蚀,洇漫着诱人的红潮。霍骠兴奋到嗓音发颤,仰起的颈脖爆起粗大的青筋,“乖乖,骚逼流水儿了,爽不爽,嗯?”紧接着又问,”逼肉又湿又滑,蹭得鸡巴好爽,老公插进小逼洞里操你,好不好?宝贝儿会更爽。”
老公两个字让沉拂砚瞬间醒神。
他不是对别人说他没结婚吗?他算是她哪门子的老公?
沉拂砚用力晃了晃脑袋,彷佛有个电钻在凿开脑壳,剧烈的钝痛逼入两侧太阳穴。肉体的不适让她情绪一下子失控。
腕骨被霍骠松开,她双手奋力往他脸上一推。
‘啪’的一声,霍骠出其不意被她在脸上拍打了一下,力度很重,如同抽了他一记耳光。他都被打懵了,刚想斥她莫名其妙的发什么疯,沉拂砚接下来的话让他瞬间暴怒。
“你不是我的丈夫,我也不是你的妻子。我不要和你做。”她手足并用往床沿爬去。
霍骠拽住她一只伶仃的脚踝,“你他妈想跑哪儿去?”翻身坐起,伸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