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撸动,将滑落的性液抹开,手心与性器表面黏连挤压出细微的水腻声。
视觉冲击强烈,腺液刺鼻的腥膻味儿同时弥散在空气中。眼前淫秽的一幕让沉拂砚脸颊羞红,呼吸也渐渐加重。
霍骠侧额端详她娇羞艳丽的小脸,低笑着说,“乖女孩,好看吗?想不想它,嗯?”
沉拂砚这才想起自己直勾勾盯着人家的生殖器看,忙转过头,连耳根和颈项都洇着红晕。
霍骠怀疑她衣服下面一身牛乳般白嫩细腻的皮肉都泛红了。
意识到沉拂砚也在为他动情,不禁兴奋得浑身发抖,脸抵向她颈窝,“乖乖,心肝儿,帮老公舔舔,好不好?”他连声音都在抖,额角沁出一层密密的热汗。
他一次次不厌其烦地恳求,温柔耐心,又黏腻亲昵,彷佛一张缠绵的网,将沉拂砚牢牢困住。她心神撩乱,心脏‘咚咚咚’的跳得越来越促,糊里糊涂就点头应允了。
“宝宝这么乖,真的肯给老公吃鸡巴?”霍骠有些不敢置信,盯着她的眼睛细瞧,指头怜爱地捏捻她尖细的下巴。
床前铺着柔软的毯子,霍骠还是往上头再扔了一条被子,垫得厚厚的,才将沉拂砚小心地放在上面。
沉拂砚懵然抬头。霍骠扯开扯衫,把裤子褪至膝关节,修长健硕的双腿岔开踩在地上。
他仅是慵懒放松地坐着,身体并不绷紧,从胸膛到大腿,发达紧实的肌肉已呈现贲张状态,一块块沟壑深纵,彰显出强大的力量感和可怕的爆发力。尤其是腰线和两侧的人鱼线,清晰得像刀刻一样,顺着粗悍的骨骼走势,延至腹股沟,被大丛黑亮浓密的阴毛和高高翘立的阴茎截止。
霍骠慢条斯理地拨动自己的性器,一边笑着朝她招手,“好女孩,再靠近老公一些。”
沉拂砚膝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