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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骠阖了阖目,眼眶滚烫。
“好。以后,我不会把砚砚一个人留下。”他俯身抱起沉拂砚,唇贴在她耳侧,低声呢喃,“宝贝儿,你原谅我。”
人是可以被驯养,被驯化的。爱情也是一样。
霍骠知道自己病态又残忍。他不在乎。不在乎方式,不在乎过程,他甚至不在乎沉拂砚对他的爱有几分真,几分假。只要沉拂砚留在他身边儿,不再离开他。
爱情本来就是一种非常私人,非常自私的感情。对霍骠来说,爱一个人,意味着要得到她,占有她。
说白了,这个世上哪来那么多两情相悦,情投意合?如果想要这个人,想要继续走下去,别说强取豪夺,不择手段,就算是杀人放火,霍骠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谁又能说,强求来的缘分,就不是缘分?
沉拂砚嫩藕似的手臂环搂他脖子,“没关系的。霍骠要工作嘛。”她以为霍骠为忙于工作向她道歉。
小屁股不适地扭了扭。她穿的是睡裙,一根庞然大物高翘着,火热胀硬地抵在她光裸的大腿内侧。
霍骠贴向她耳郭,微喘着低笑,“宝宝,哥哥鸡巴大不大?”
沉拂砚脸皮发热,“哥哥那个、那个硬了?”没隔着裤子,什么时候弄出来的?他怎么随时随地发情……
“嗯,想砚砚想的,又胀又硬,疼死了。”霍骠迷恋地舔她耳肉,把玲珑玉白的小耳垂含在嘴里吸吮,含混地问,“宝宝帮一下哥哥?”
沉拂砚被他吸得身子发软,迷迷糊糊的正要答应,之前几次被霍骠施暴的痛苦记忆翻涌上头,她脸色一变,“不,我不……”手挪到霍骠颅顶,用力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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