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一抖,又喷出一股热潮。
这回霍骠是真切地感受到温热稠液浸泡性器的酥爽,仰头“嘶”的长声呻吟。如果她没穿裤子,骚水直接淋在鸡巴上,想必更爽。
霍骠摆胯耸臀,接连往她腿心顶戳。他腰背微弓,缀满腻汗的腹部绷得像一张凌厉的弓弩,层层古铜色的肌肉凶猛鼓突,充血怒张的阴茎恶狠狠地甩向小姑娘稚嫩濡湿的幼穴,‘噗呲噗呲’,很快就搅磨出淫糜的水声。
“不要,不、啊……不行……”沉拂砚喘息着拼命掰他掌扣自己屁股的手。虽然还穿着内裤,没有真的被他的生殖器插入,但这么弄,俩人的性器官几乎没什么挡隔地碰撞厮磨,被男人侵犯的感觉太过鲜明强烈,沉拂砚又慌又羞耻,不肯屈从身体汹涌的快意,徒劳地挣扎,眼眶憋得通红。
“怎么不行?嗯?怎么就不行了?”霍骠铁钳似的大手死死攫住她臀腿,把人狠命往自己胯裆摁,阴茎陷入奶白软肉飞快进出,结实悍窄的屁股都晃出来残影,“你不是挺爽的?逼水把哥哥的鸡巴都浸湿了。”不仅鸡巴,连卵蛋,阴毛,甚至他半截西装裤,都湿了个透。
沉拂砚的内裤被蹭得皱巴巴,裆布勒入缝隙。霍骠的阴茎直接摩擦她被勒得外掀的阴唇,肥软湿滑的唇肉逼肉赤裸裸贴着他的性器。沉拂砚的肉太过娇嫩,彷佛带着微电,竟是与霍骠鸡巴的褶皮沾在一起,黏黏腻腻地来回扯动。俩人都爽得叫出声来。
“砚砚,乖女孩,爽不爽?鸡巴磨骚逼爽不爽,啊?把内裤脱了吧?咱们肉贴着肉弄。”霍骠声线浑浊,亢奋到发颤,“让哥哥的大肉棒操你的骚豆子和小逼洞,宝贝儿会更爽。”手指去勾她的裤腰。
“不、不……”沉拂砚抵死不从,小手揪紧自己的内裤,大颗泪珠滚落眼角。
“听话。我不插进去,不插你逼里面,就在外头弄。”霍骠拨开她无力的小手,阔大的手掌插入她裤裆胡乱一抓,小小一团软肉,连一根毛儿都没长,光溜溜,又湿又滑,嫩得压根分不清哪些是她的肉,哪些是她流的淫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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