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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小聿这声叔都叫上了?秦卫邦,你再过几天是不是得改姓蒋啊……”蒋芩对着秦叔的背影不依不饶道。
“你差不多得了,这么些年见一次挤兑一次,还嫌不够?曹治明那事全靠秦叔一个人给你办的,你还想让他怎么样?”
“这事你别管,也管不着。”蒋芩道。
想了想还是自己亲姑姑,蒋聿耐着性子道:“我没想管你那堆破事,现在曹治明有意闹成这样,医院门口一堆记者。媒体那边,我叫人去压着了,但肯定明天肯定还会有压不住的新闻登出来。到时候明天下午董事会,曹治明就会把这个事故的责任迁移到吻合器上,现在舆论压力这么大,如果没有具体应对措施,蒋氏退出董事会是迟早的事。老院长还能撑多久?”
蒋芩道:“等死的病,能撑多久?在国内检查还有四五十天活头,半个月前他女儿陪着他到美国去接受临终关怀了。我还是怀疑那场手术有问题,许乔不是你从附院提上来的,说是在德国肿瘤界泰斗的学生么?他本人手工吻合都没问题的一个人,他在一旁看着,能叫曹越用机器给用出事了?你把他私人联系方式给我,这两天跟手术有关的人都被停职了,我也联系不到他。”
蒋聿道:“找他有什么用,他就是去走了个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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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私心,蒋聿不想让许乔卷进这件事来,起码不想让他参与蒋芩和曹治明的纷争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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