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
于是面露喜色大笑道:
“好,宝剑在下愧领了,只是东西也不能白拿,不如这样,下官帮您杀个人?”
锦衣卫干的就是杀人的买卖,所以韩文耀此时也是在表态,最好就是杀个人的买卖,这是自己能接受的条件。
李载也是面露喜色,与之客套起来吗,“诶,韩兄,我李载又没什么仇家,大可不必!”
韩文耀一拍李载的肩膀,表现得十分熟络,“文若兄,在下今日斗胆与您称兄道弟,所以您也别和下官客气,您说个名字,兄弟我帮你办得漂漂亮亮的。”
“哦?韩兄当真能帮我杀人?”李载谈笑间故作惊讶。
韩文耀也是表现得极其热情,“诶!说名字就行!”
“要不......裴术?”
闻言,韩文耀江的手顿在半空,笑容僵滞,缓缓将宝剑放到桌上,露出疑惑之色。
“文若兄,你杀他干嘛啊?要知道这裴指挥使可是我结拜大哥啊。”
“哦?你还在乎这个?”
李载自然不相信韩文耀会在乎裴术的生死,当年要不是裴术下狱,韩文耀也成不了锦衣卫的老大。
这小子承蒙裴术器重才有今天,可当裴术下狱之后,他竟是欺辱裴术的妻子,强占为己有。
裴术发妻不忍受辱,投河自尽。
这样的大仇,寒文耀自然不会再给裴术翻身的机会。
所以想从这小子手里将裴术弄出来,还得花些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