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湿漉漉的软肉。
“爸爸,我刚刚才洗过,就又被淫水给冲脏了。”魏彦贴在他的耳边,“你不想试试,里面有多湿吗?”
男人动作一顿,抬眸深湛地看着儿子。魏彦不闪不避,肩膀上搭着的是少年人青春、弹性的手臂,眼前,是湿哒哒半开的胸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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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的,是被程一榆换下来还没晾干的衣服。
下一刻,略带薄茧的手指插入了柔软的逼穴。
魏彦还戴着锁,这一套锁具自从父亲拿回来后就是时时在他的身上,一刻不能离开,像是代替父亲的目光,严苛地束缚着他的欲望,只有父亲心情好、或者觉得时间差不多了的时候才会给他解开,灌肠清洁和排泄都是通过银锁中间的孔洞。
这是定制的尺寸,几乎已经把他的逼穴完全撑开了,魏迟的手指伸进去完全是硬挤。
被不断撑大的肠肉伸缩着,魏彦喘息着勾着父亲的脖子承受这许久不曾承受的刺激,魏迟用指腹不断地按压挤压着,拉扯肛塞中间的银环:“怎么还穿别人的衣服?”
“啊哈他能、穿我的衣服,我就、不能穿他的、衣服吗?”
这回魏迟没有回答,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