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着他的阴茎就带着他的手指在张合着的菊穴里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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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才喷水过的内壁格外地敏感,即使没有直接顶到敏感点也是如此的刺激,酥酥麻麻的陌生快感顺着脊椎上窜。
程一榆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好像一只昆虫,被蜘蛛一样的手指用丝丝缕缕怪异的畅快感编织包围:“啊哈不、不对,老师,这是什么,我、我好不舒服,想尿尿。您、您让我去厕所吧,呜呜我,我憋不住了。”
他的鸡巴被握住,指腹在马眼口刮蹭:“憋不住?学习的时候还想尿尿,你上课就是这么走神的吗?”
出口的位置被磨蹭,程一榆更想尿了,两条赤白的大腿磨蹭着,夹住男人的手,像是被猥亵的良家妇女。
程一榆自己还没意识到这一点,抓着魏迟的手想要拉开,却又被无情地按住。
他不停地摇头,又想要抽出手指,魏迟用力一掼,却带着手指插得更深了。
又粗又用力的手指按压着敏感的前列腺,反复地抽出来又重重地按下,插得程一榆不停地摇头:“不、不、不要了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要尿了……啊啊啊……”
膀胱的尿意直冲大脑,程一榆憋得腰都有些发颤,魏迟撸动的时候都隐隐可以看到前列腺液被挤得飙出,溅到程一榆的脸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