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么黑?”徒昫在讲读博士进屋前,和自己的伴读咬耳朵。
谢鲸觉得自己的耳朵被徒昫呼出来的气吹得热乎乎的有点痒,但还是很认真的回答:“因为我爹也这么黑,我爷爷也这么黑。但是其实我娘说,我小时候还是很白的,自从去年开始练武,就变黑了。”
徒昫点了点头,表示了解了:“那我叫你什么?你可以叫我小五,我排行第五!”
“你叫我谢鲸就好。”虽然谢鲸进宫之前,家里人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可以和皇子们“你”啊“我”的,可是谢鲸看着眼前白白嫩嫩的徒昫,就都忘到天边去了。“你比我弟弟好多了,我弟弟既不愿意和我一起练武,也不愿意和堂哥读书。一要上学,就哭闹!忒烦人了!”
讲读博士进了屋里,打断了两人的低声谈话,但是有的时候,人就是这么奇怪,分明徒昫和谢鲸才说了几句话,就有种“这是自己人”的感觉了。
下课之后,五岁的徒昫拉着六岁的谢鲸,一起回自己的寝宫去。两个人傻笑着走进夏日的阳光里,开始了一生的纠缠。
☆、 第99章 徒昫10.3
“……三国时候有蔡文姬,宋代的时候有易安居士和朱淑真,隋唐贵女更是能提枪上马镇守关口。可是看看前朝那么推崇程颐和朱熹之后,女子之中哪里还有不让须眉的杰出人才?哦,有一个绣花出了名的惠娘。可是别的呢?能做出锦绣诗词,能肆意指点江山的人呢?都没了!这不正是说明程朱理学是不该被推崇的吗?孔夫子可没说要把女子锁在后宅里。那时朱熹说的!一个口口声声‘存天理灭人欲’的,自己却在女色、道德上一点不忌讳。我猜测,他之所以要把女子的地位打压到如此底下的程度,就是为了方便他行龌龊之事。因为女子的地位低了,到时候哪怕那女子是被逼无奈的,也还是会被铺天盖地的污水给活活淹死。至于他自己,也不过是得了一句‘风流’罢了。”十岁的徒昫直视脸色被气的发紫的讲读博士,做了结词,“以上,就是学生对朱熹的看法。”
“你……你……你……你……”此人恰好是个对朱熹推崇备至的,被徒昫一番话气得说不出话来。最后,一翻白眼直接气晕了过去。
“先生!”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