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赞了一声“不愧是恩侯兄觉得不错的东西,果然有过人之处”,薛绎才知道这是贾赦贾恩侯。
但是别人过得如何,薛绎唏嘘了一番就不再理会了。反倒是从大如州穿来的消息,让薛绎高兴起来:经过了将近一年的时间,基本上州内姓氏为封,年龄正值花期的姑娘,都有了人家了。
薛绎拿着来信在书房里蹦高,就差没亲来送信的几口了。所以直到甄费进屋,问了一句“什么事这么高兴”,薛绎反射性的回答“甄费不会成亲啦”后,薛绎才停了下来,表示自己什么都没说。
大概是被薛绎这些日子的患得患失的失常表现弄烦了,甄费看了薛绎手中的信纸一眼,说了一句让薛绎心脏差点爆炸的话:“收拾东西会金陵。既已决定不入朝为官,也不用在京城久呆。快些回去也好从没出服的族人家里挑一个孩子过继。”
“甄费,你的意思是说……是说……是说你不会娶妻生子了对吗?对吗?”薛绎因为太紧张,连声音都发抖了。
甄费白了薛绎一眼:“就算不娶妻,你自己也说了,要做我的外室。”
“不做!不做外室!”薛绎一蹦三高的扑向甄费,“咱俩结契!结契!”
被一个成年男人连扑带抱的,甄费也没变脸色,只是“嗯”了一声,算作是对薛绎说的话的回答了。
两人回到了金陵之后,甄费果然从一个不远不近的族人那里,过继了一个失怙失恃的孩子作为香火传承。
薛绎本身是个呆不住的性子,如今无事一身轻之下,倒是兴起了和甄费同游天下的念头。甄费无可无不可的同意了。这样过了几年之后,薛绎也因为传看甚广的小说话本而出了名。薛绎因此而十分满足。
期间也有人给二人做媒,都被薛绎给气走了。几次之后,对于两人的关系有了猜想的其他人,也就没再多嘴。
两人的关系弄得世人皆知的时候,薛绎和甄费已经年过不惑了。虽然话本小说只是儒学小道,但是薛绎此时也是实打实的大家了。
众人感叹一番“名士风流”云云之语,也就不再多说了。毕竟无论薛绎到底是不是分桃断、袖,他的话本小说写得好,是毋庸置疑的!
至于那两个因为少年时的内宅恩怨记恨薛绎几十年,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想报复薛绎一把的薛纹和薛纲,很抱歉,在此之后的金陵城里,薛家只有六房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做人一定要有眼力见儿!你看看薛家的其他几房人,从薛老二到老七,自从我考中进士,和一些官员有了同科之谊之后,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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