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们的开心只是写在脸上,毕竟这才只是听何家安提了一嘴而已,还不知道所谓房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何家安则笑哈哈的从偏殿里跑了出来,他左手拿着一个蒲团,右手拎着一个破筐。
大伙全都转过头朝他望去,没人明白他笑个什么劲。蒲团在这里绝对是最平常的东西,愿意拿的话,别说一个,一百个也有,值得高兴吗?
那筐就是用柳条编的双耳筐,挺大也挺结实,但是筐底破了有婴儿拳头那么大的洞,这卖又卖不掉,用又不能用,补又不能补的破筐,值得高兴吗?
何家安把筐放到地上,又把蒲团放进筐里。这回倒是看不出来筐是漏底的了,但是也装不了东西了。双耳筐本就不深,一个蒲团放进去正正好好把筐给填平了。
何家安抬起头见大伙都用那种疑惑的目光的盯着他,他微微一笑吩咐道:“大福去把井绳拿过来,白丑你去拿扁担。”
大福不情愿的嘟囔了一句:“怎么又让我去?”他磨磨蹭蹭的把米袋子从肩上拿下来,五官跟紧急集合似的全都挤到一块儿去了。
“不愿意?”何家安的语气明显的不善,吓得大福赶紧把米袋递给身边的二牛,嘴里一叠连声的说着‘没,没有。’,腿早就跑得没影了。
白丑一个字的废话也没敢说,悄悄的把手里的葫芦瓢交给了身边的铁蛋,赶紧就去找扁担了。
大家也是不明白了,那井绳是有好几十米长,奈何早就断成七八截了,那破绳子拿着可干什么呢?
扁担就剩下一条扁木头了,两头的钩子早就不知道哪儿去了,又有什么必要非得带走?
都说破家值万贯,那是不够破,破到一定程度拆房子都拆不出一块能用的木料,就像这破庙,连块完整的瓦都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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