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一样罢了。”
说罢,安德列背起萧岳走出了曾经的住宅,然后在高楼大厦间开始了飞檐走壁。
依靠在安德列结实的后背上,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萧岳又问道:“拿到了药剂就一定能回到原来的世界吗?”
安德列沉默了几秒,才说道:“理论上是没有错的,但是还是有风险,因为我们没办法确定,促使你来到这个世界的愿望究竟是不是治好你认识的五个人,如果粗是你来到这个世界的愿望是这个,你拿到了药剂就等于满足了愿望,回到起点就可以穿越回原来的世界了。如果你的愿望不是这个的话,那就麻烦了,我们只能赌一把,事实上每一次来到新的世界都是赌局,赌对了才能活下去。我见过不少搞错了自己愿望的棋子,最后因为找不到真正的愿望所以没法满足可以回到原来世界的条件,活生生耗尽了手环能量,被游戏规则抹杀的。”
萧岳没说话,但是他已经感觉到了游戏规则的残酷,比他之前想的更加残酷,游戏里的每一个选择,每一个行为,都是一场赌局,赌错了,就会引起错误的选择,甚至会失败。
自从遇到了蝶翼,自己每一部都在做选择。蝶翼用那五个学生的生命威胁自己,迫使自己选择参与游戏,自己选择不参与游戏,扔掉了会变成手环的圆形盒子,结果事情发展越来越严重,自己出于责任心和道义良知,不得不选择参与游戏试图拯救同学。
每一步都是自己的选择,看起来似乎是自由的,但是每一步选择都是被命运左右的,表面上在与命运抗争,其实不过是在演绎命运写好的剧本。不管在萧岳的世界还是安德列的世界,不管是不是棋子,都逃不过演绎命运剧本。
此时萧岳突然笑了:“安德列,我觉得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愿望就是拯救那五个人,因为我的指引人就是用那五个人的生命迫使我参与游戏,也就是说我参与游戏就有可能拯救,那我的愿望就一定是这个。”
“好的,小子,听你的赌一把!”安德列大步流星的在楼宇间飞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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