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着。
应星似乎仅仅是还活着而已。
星槎上丹枫吊住了他的命,捏着伤处阻止血液流淌,一到丹鼎司,几人便立即将应星送去了手术。
清宫、缝合、止血,等等一系列下来,手术之后,躺在病床上的人似乎已经脆弱得像个蝉蜕,脸色几乎白到透明,一阵秋风便能将他从他们身边带走似的。
麻药劲没过,又也许是因为应星已经耗干了,躺在床上睡了三天没能醒来。期间几人轮流守着的,若不是人多怕打扰到他,几双眼睛更是恨不得时时刻刻盯在他身上。
罗浮公务繁忙,但几人还是不落下一点儿时间,瞅着吊瓶里的药水一点点输进应星手背那突出来的青筋里。期间镜流来过几次,看了躺在床上的人,难得一双红色眸子里流露出些许落寞来。
“他还能恢复如初吗?”她问旁边的丹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枫眼睛看着那张消瘦的脸,没有回答。
他不确定,即使是身体能养好了,但这四个月留下来的心理阴影呢?所有的磨难与痛苦都已烙印在了脑海里,无法抹去。
镜流的手掌在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