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已经快要干涸的精液和血水,久而久之,他也已经忘记了正常行走是什么个姿势,总是别扭怪异地走着。
日复一日,日日如此,换做是谁谁都已经绝望了,他数着日升月落,在床头的墙上划着痕迹记录着日子。一个月过去两个月过去三个月过去,他以为自己也许终生都要被困在这儿了。
应星并不甘心,他什么方式也都试过了,怀柔些,主动装作迎合那个男人的动作,作出一副温柔小意的模样来。在那男人身边吹上一些枕边风,央求他带自己去看产科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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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男人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药王秘传的人,搭着他的脉诊断,说他怀了四只兔子,可喜可贺。
于是隔了几天后,应星又在那男人面前哭诉,说这儿又穷又破,四个孩子生下来该如何养活呢?他的身上还有些可以在罗浮取出信用点的卡,男人不如去把他的钱取出来,用作抚育孩子。
但那男人不以为然且油盐不进,只说是生孩子罢了,小兔子用乳汁、果蔬和草料养大不就够了,要什么信用点。
说着他伸出手去拧住了应星的乳头,问他怎么还不来奶,叫他们的孩子饿到了该怎么办。
应星无话可说,咬着牙忍痛,乳头却在男人手里滴出了一滴乳汁。
那男人乐开了花,把应星压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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