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想到你和邢文兴生了女儿,我就完全没有办法提起劲来!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你,然后杀了我自己!”
女人连忙又是告饶,又是讨好,言语卑贱得几乎无法入耳。男人则是一边继续用言辞侮辱她,一边给了她几个响亮的耳光,叫道:
“你这母狗,叫你女儿出来伺候我!”
于是女人便摸到门边,开始一边旋转上锁的门把手,一边央求说道:
“阿芷……阿芷出来一下好吗?妈妈给你看个好东西……”
“妈,你别这样!”房间的黑暗里,离程晋阳不远的地方,立刻响起个惊慌失措的稚嫩声音,带着隐隐的压抑哭腔,“爸爸呢?你为什么要带陌生人进家里?你快叫爸爸回来!”
“阿芷,他不是陌生人!他是妈妈的朋友!”似乎是男声又在不耐烦地抱怨了,外面的女人连忙迅速拍动门板,语气渐渐焦急严厉起来,“开门!快开门,阿芷!”
“不,我不开!”那声音也叫嚷起来,声线让程晋阳觉得有些奇怪的耳熟,“求你了,妈。我知道你要做什么,求你了……”
她呜咽着不住哭泣,苦苦哀求外面的女人放过她,然而对方却充耳不闻,仍旧用力地拍打门板,不停地转动着上锁的把手,时而凌厉威胁,时而温言软化,用尽各种方式试图哄骗她开门。
直到后面的男人终于不耐烦了:
“滚,让我来!”
接着便是一声巨响,似乎是什么东西砸在门把手上的声音。
房间里的少女带着哭腔尖叫起来,外面则是持续不断的粗暴砸门,夹杂着男人的恶毒辱骂和女人的严厉命令。
程晋阳缩在房间的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