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把小票给收银员就可以了。”
台子上还留着三四包被压的变形的盐包,闻父点点头,接过小票,顺手把剩下的几袋也给丢进了手推车里。
人上了年纪就爱八卦,莫名其妙买那么多盐,吃十几年也吃不完啊?难道是准备买卖赚差价?心里寻思着,快嘴的秦大妈也就开了口,“大哥您这是准备做大买卖啊?”
“……”
被问的闻父一愣,顿了几秒才答道:“腌肉。”
没得到心里所想的答案,秦大妈有些失望的点头,“哦,大哥是准备囤货啊?也是,的的确确便宜,只是……腌肉码粗盐会更好些。”
“粗盐有折扣?”
“……呃,”秦大妈被反问的哑口无言,尴尬的搓搓手,“没有。”
不再理会她,闻父艰难的推动车把,自顾自的去了收银台排队。一条长龙式的队伍,他频频看表,在等待的时间里,不免焦急。
一个小时前。
“老婆,吃点饭吧!”闻父从微波炉里端出不记得加热过几次的饭菜,放到了床头柜上。
躺在床上的女人睁着空洞的双眼,一动不动,似乎根本没听见男人说的话。她已经持续这种姿势很久了,眼睛因为长期没有闭合导致充血红肿,她也像感觉不到那般。
自从参加完葬礼回来,她就一直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重重叹了口气,闻父轻手轻脚的关上门,坐回客厅的沙发上,盯着高挂墙头的闻静一言不发。地上随处可见烧到屁股的烟头,以及亲朋好友前来悼念时留下的脚印。
愤恨的捶打自己的大腿,闻父咬牙切齿的低吼,“好好的家怎么会搞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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