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针?
猴子眼前一亮,等提着菜篮子的妇女进家人,他才跟同事招招手,蹲在地上将针头镊了起来。镊子卡住针头下方,猴子凑近闻了闻,有股淡淡的铁锈味儿。
“有血腥味,就是这个了!”
连带着镊子放进密封袋,起身时瞥见角落有一撮染色的碎发,想了想,猴子又要了一个袋子,把碎发也带了回去。
法医科就剩胡月一个人在工作,他站在检验台边,低头摆弄着显微镜,已经十几分钟。
张队过来时见他一个人,疑惑的问道:“怎么就你一个?其他人呢?”
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手一哆嗦,差点轴动了才调好的细准焦螺旋,火大的抬头望向门口,没好气的回答道:“有屁快放,没看见我在忙着吗?”
“……”
无缘无故被说一通的张队摸摸自己发红的鼻子,心里暗想,学医的都有病吧?不过嘴里却说着好话,“哎哟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不是警长催的紧吗?要我过来问问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有新的发现。但是……”顿了顿,胡月又把视线对上了显微镜,喃喃自语道:“不是棉絮,也不是木屑,有点像透明胶,非常奇怪……”
“发现了什么?”张队心下大喜,急切的问着。
取出显微镜下的玻璃片,胡月没有理会焦急等待她回应的张队,而是伸手问他讨了打火机。
一头雾水的上交了自己的打火机,张队困惑了,“你要打火机干嘛?”
自顾自的点燃火机,熏热桌上的试管,刮摸着玻璃片,右手又在放满试剂的架子上摸索几下,取了根胶头滴管,在玻璃片上滴入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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