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人资金,又不是公司的钱,怎么能冻结呢,”俞梦纯也是知之甚少,二人没讨论出结果,只能跑去向俞叔叔求助。
俞叔叔听了两位后辈的描述,他认真想了想,说出了他的猜测;“应该是遗嘱的原因。”
“遗嘱?”俞书棣疑问;“遗嘱说要冻结我爸爸的卡?”
“就是遗嘱公布前,你们家的钱,或者是俞大哥名下的钱都冻结,等到宣布遗嘱之后,这些卡里的钱直接易主,在此之前,里面的钱谁也不能动,我猜就是因为这个,”俞叔叔这样解释。
“那……什么时候公布遗嘱?”俞书棣懵里懵懂的问。
“哎……这要问张律师,这都是俞大哥跟公证处合计的,到时候是张律师宣布,不过张律师也食物中毒了,现在还在医院,”俞叔叔说完,看俞书棣和俞梦纯还是满脸的困惑和不安,就挠了挠头,决定好人做到底;“你们要是没钱,叔叔就替你们付了!”
这下钱的问题解决了,可没有安生两天,新的问题再次出现,比之前还严重。
别墅从早到晚都有人前来悼念瞻仰,一部分人是真心悼念,他们会给俞贤的遗像鞠躬,然后与主持和神志不清的柳蔓聊几句,最后留下礼钱离开,另一部分人来了以后,也是鞠躬,接着便拿出白条抵到柳蔓面前,声称俞贤发家以前欠过他家钱,现在人走条还在,不能就这么完了。
俞叔叔不是本家人,不清楚情况不敢怠慢,清楚情况的柳蔓半疯半傻说不出口,小辈们更是拿不定主意,只能先拖,毕竟现在也没钱,要等公布遗嘱。
结果拖着拖着,家门口的债主就成堆了,一天到晚叫叫嚷嚷的不肯走。
俞书棣等人现在根本不敢出别墅,光是坐在灵堂里,就能听见别墅门口一声接一声的叫骂,俞梦纯报过警,但是因为没有肢体冲突,警察来了也管不了,只能驱赶一下,可等警察走了,那群债主又聚了回来,继续叫骂,甚至还有人去砸流水席,警察来了带走几人,隔天就会补几人回来,瞧着十分有组织有纪律。
俞书棣实在想不通,自家这么阔气,怎么还有了债主?有债主就算了,一个个瞧着还挺寒酸,不像是金焕文那样的有钱人,怎么,穷人也能成俞家的债主了?
俞梦纯照顾柳蔓这几天,整个人累的又憔悴又瘦,今天柳蔓睡得早,她得了空闲,悄悄把俞书棣叫去空屋,小声说;“咱们被算计了。”
俞书棣再傻也看出来了,但问题是怎么办?
“你知道是谁吗?咱们要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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