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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站就建在离机场不远处的一处小山丘上,从这里到机场中间的地下埋了数个带有独立电源的信号中继器,在避免了有线传输被人发现后会被顺藤摸瓜找到哨站的缺点的同时,可以一路将无人机和监听设备的信号延伸到机场上空。
整个哨站建设地相当拥挤,不过也足够苟苛和其他人容身。至于漫游者,则是盖上了伪装布停在哨站附近。
幸运的是,哨站的发电设备还有些燃料存余,一直在正常运转,就像国民阵线希望的那样定时给信号中继器进行远程无线充电,保证着信号传输路径的通畅。
所以苟苛干脆就沿用了原有的传输频道和中继器,然后将原本装备给漫游者的两架无人机卸下,然后装上无线充电器,又兼容了一下漫游者和国名阵线哨站二者的数据链。这样一来,苟苛就可以在待在哨站操控无人机对观察机场情况,同时利用哨站的无线充电设备保证其续航能力。
看着屏幕上由无人机传来的画面,苟苛突然想起自己某个毕业后就去了以数字命名的某个安全机构工作的朋友。那家伙一开始还告诉所有人自己去了某个研究所,结果两年后才告诉苟苛他是去了国家安全机关工作。而那个研究所只是组织给他的幌子。
据他所说,和电影中那些间谍潇洒的姿态不同,现实中的情报工作相当枯燥。做分析的就待在办公室整天经手和处理大量一点也不有趣的材料。出外勤的就经常需要蹲坑在一个监听点,相当无聊地观察着监视对象的一切的同时,还得保证自己不分心错过一晃而过的重要细节。总而言之无聊和痛苦到能让最乐观的人选择自杀。
接下来一段时间,自己要做的事情基本上也和这个差不多。这一点苟苛想想就觉得肝疼。
无人机很快就到抵达了机场上空,空旷的空间如预料般看不出什么东西。
根据之前的接触,丧尸真菌具有一定的畏光性,所以“巢穴”才会建立在阴暗的地方。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丧尸真菌寄生下的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