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躬就离开了。
顾海喘着气,冷锐的目光逼视着白洛因。
“你现在就只能对我这副态度么”顾海问。
白洛因把衣服整理好,冷着脸回视。
“你想让我对你什么态度”
我抛开所有脸面来看你,我白洛因第一次违背了自己的原则,我担心你,想看看你过得怎么样。你呢自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我你有资格质问我的态度么
“我有什么不一样么”顾海轻声问。
白洛因咬牙不说话。
顾海嘶吼出声,“白洛因你丫的好好看看我,我现在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么”
白洛因的脸固执得有些牵强。
“难道一个身份,你就忍心判我死刑难道一个身份,我就不是那个对你好的人了么”
顾海冷峻的脸上如同刀刻一般的痛楚,他无法掩饰自己的情绪了,一把拽过白洛因搂在怀里,死死地搂着,榨干了这一个星期所有的思念,眼泪就这么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白洛因,除了我妈走的那天,我顾海没为任何人哭过。”
顾海哽咽的话,听在白洛因的耳朵里心如刀割。
他又何尝感觉不到顾海对自己的好,从小到大,他就和白汉旗这么稀里糊涂地过着。人生中第一个给他穿鞋带的人,是顾海;每天晚上无数次给他掖被子的人,是顾海;吃拉面把仅有的两片牛放到他碗里的,是顾海顾海毫无节制地宠着他,让着他,由不得他受半点儿委屈。以至于这一个星期的分别,让白洛因觉得他丢掉了整个世界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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