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凝生气,“你走之后我爸又骂我了,真是把我气死了。”
“又为你那继母?”
“呸,那种下贱东西怎么配当我继母?”
“那狐狸精矫情要把饭端进房间吃,我不过是告诉厨房不给她饭吃饿了她几顿,她女儿居然去告状了,真是一水的下贱货色。”
“......”
恶言恶语顺风入耳,一句句扎在阮宁心坎上。
季雪凝口中的矫情,是她妈妈发烧三十八度下不来床,恳求佣人送最简单的白粥给她,却被季雪凝打翻在地,水米不进一天。
如果不是她不放心妈妈,趁着考试间隙回来,她无法想象妈妈会被折磨成什么样。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季如海才松口说,等到她结婚,就可以带着妈妈搬出去住。
此刻听着季雪凝颠倒黑白,阮宁气得发冷,忍不住道,“到底是我妈妈矫情,还是你想置她死地!”
季雪凝闻声回头,看到是阮宁,她脸上没有半点背后说人的心虚,趾高气昂的指着她鼻梁,“好啊,你居然敢偷听我跟小叔说话!”
“还敢说我害你妈妈,是你妈妈自己犯贱,你都不知道是你妈妈跟谁乱搞生出来的野种,还敢跟我大呼小叫......”
“啪!”
一声脆响,空间安静了两秒。
季雪凝捂着脸怒不可遏,“贱人,你敢打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