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的忤逆耗尽,沉下来的脸少了风流,只剩下了上位者的迫人。
“阮宁,你当时爬上我床的时候,你说过什么?”
两年前,她母亲连婉仪因为打碎了季老夫人的古董花瓶,被老夫人罚跪在季家祠堂,不吃不喝整整两天。
季如海出差她联系不上,季家上下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她这个外人。
她跪到了季厉臣面前,“小叔,求求你,只要你能把妈妈带出来,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
彼时的阮宁刚刚满19岁,活像是刚露头的花骨朵,鲜嫩的面庞盛着一汪子眼泪,露水似的晶莹。
季厉臣放肆的欣赏着这一副美景,英俊的脸凑近她的耳畔,“你觉得,你能报答我什么?你有什么?”
她听不懂成年人间的暗示,懵懂的眼神能勾起人最原始的贪念。
以为被拒绝,眼泪一颗接着一颗,“我什么都没有。”
“不。”季厉臣目光顺着她领口往下点了点,“你有。”
饶是阮宁再迟钝,她也明白了季厉臣的意思,她被惊的节节倒退。
“你…你是我小叔叔,我们怎么能......”
受到惊吓的脸比泪眼婆娑更加勾人,季厉臣的笑不似她往日看到的高高在上,处处都透着骇人的邪肆。
指腹接了她一滴泪捻了捻,“这么漂亮的小侄女,不沾沾多可惜。”
阮宁当场被吓得落荒而逃,季厉臣毫无意外。
他这样说,只是想吓住她,让她别再来烦他。
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她就不着寸缕的爬上了他的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