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岩炽灼两条粗壮的石腿被无法形容的重量深深地压埋进土里,只留出短短的小半截。可他没有丝毫畏惧,只是气喘吁吁的同时还狰狞发笑:"一张符纸能有泰山的重量?朱葛先生的符纸妖术果然神奇。只怕重的不是符纸,而是被施术者的内心吧!就像睡眠时被梦魇住,怎么动都动不了,先呼吸都感觉困难。"
呼岩炽灼脑袋转过一百八十度,血红的眼珠子死死盯着朱葛婴。朱葛婴也同样盯着他,却一直没有接着动手,反而鼓掌赞叹道:"庄主好见识。一招便看透不才的妖术!"
"你见识也很广。换作其他妖族,只怕这时候早就贪功冒进,落入我的陷阱了。"呼岩炽灼说完轻松抬起腿,从土里走出。
土壤被他双腿压出的那两个深洞像富有弹性的海绵,自动还原,不留半点痕迹。
"我不如先生。"呼岩炽灼面带微笑,"先生曾率领过千军万马。我却只有家族同胞两千,如果我义弟做我的副将,算上他的三千阴兵。我最多只领兵五千。"
"当年与六国交战。每当我看到那些***贵公子带领十万行伍,还把它们统率成乌合之众时,我就十分嫉妒不服。那时候我会一直心里埋怨,这些纨绔子弟何德何能有此机会?统此大军?如果是我,早就能把十万大军训练成虎狼之师!"
"那时候,听闻先生大名,甚是久仰。只盼能沙场相见,没想到相见却是太平年间。所以我对先生非常尊敬,甚至尊敬到爱惜。一直不忍伤害先生,不忍举报先生。"
呼岩炽灼唠叨不停,越说越带劲,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朱葛婴竟然却难以置信地很配合他,像一个爱听故事的倾听者,一直默默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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