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有一个樵夫正在看她们。身形装扮巨像,只有一双精眸泄露了不是粗鄙之人。
从树下用刀刨出一个小盒子,取出一张画像,悄悄靠近。边看,边懊恼:“自己在这儿已呆了月余,早就发现这有间民居。也看见姑娘出来干活,只是看着木簪布裙,怎么也想不到这里藏着要找之人。”心里也纳闷,那些卫士分明在几里之外守护,怎么没有近身护卫。
心里有些冲动,要不要行动,如果到手,如何脱身。算了,还是飞鸽传书,看看主公的命令再说。看她们的样子,似有久居的意思,不在乎这十天半月的。遂又把画像埋下,敛了面上的机警,担着柴匆匆回去了。
云儿和傻丫头玩了半天,等从水里一出来,就全傻了。身上的布裙全贴在身上,曲线毕露的,哪里能出去。田里还有干活的王府家奴。两个人只能又蹲在水里。
俩人大眼瞪小眼,美目对豆眼。
“小姐,都是你的不是,我说不来,你偏来。”傻丫头急得直埋怨。
“秋儿,不想办法,还在这火上浇油。急了本小姐,让你马上回去拿衣服。”云儿正东张西望的,希望能蹦出个女子来。
“小姐,秋儿不敢了。”
云儿,看着她又想笑,“你说你长得五大三粗的,怎么还这么怕羞呢。”
“小姐,你又羞辱秋儿。秋儿也是女孩子。”樱桃小口又撅了起来。
云儿终于忍不住又大笑,“对,对,我们秋儿是女孩子家呢。”
又开始神叨,有什么好笑的,蹲在这儿到晌午还不够难受的,傻丫头又开始腹诽。
坡上终于,终于传来春桃悦耳的声音,“小姐,秋儿,吃饭了,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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