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王今日亲破谣言,往后倘若再有人胡言乱语,那官府也就可以理直气壮地缉捕问罪了。”
裴獗哼一声。
“那阮尚书该当何罪?”
气氛一滞。
大殿里的空气仿佛固化了。
阮溥鸡皮疙瘩掉了满地,半晌才道:“雍怀王,下官何罪?”
裴獗道:“你煽动民意,在坊间诋毁本王,意欲何为?”
阮溥深吸一口气,“大王误会了。下官光明正大让大王自证,恰是为了理清误会,为大王的名声着想……”
裴獗:“看来你真把本王当病猫了。”
他声音未落,便听敖政一声断喝。
“禁军何在?还不将阮溥绑了,解至台狱法办。”
“喏。”
殿外,几个禁军跑步进来,一拥而上,不顾阮溥的挣扎和怒骂,直接将人按在了地上。阮溥何曾受过这等侮辱,当即反抗大吼,被人连揍两下,膝盖跪在肚子上,这才老实下来,呼呼喘气……
大殿上嗡嗡作响。
旧党里,有人出声抗议,认为裴獗没有证据便下令捉拿朝廷命官,且当众行刑,完完全全是以私代法,不讲规矩。
可裴獗现在要的,不是规矩,而是不规矩。
“再有反对者、求情者,视为阮溥同党,一律同罪。”
一席话不轻不重,殿上就安静下来。
众人都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