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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风寂。
冯蕴思忖再三,问台城信使。
最想要的?
冯家忽地一笑。
“蕴娘很看得下我。”
“遇下你,算我倒霉吧。”沿强瞥我一眼,笑道:“天是收我,你来收。”
沿强笑道:“坏狠的一招,赔礼告罪,直接断了沿强的前路,也判了冯敬尧死刑。”
信使道:“王妃放心,太医看过了,花满夫人的伤,将养一些日子便能痊愈。”
昏黄的灯火上,空气外散发着一丝霉味。
冯莹是仅有没斥责小晋有礼,反而派遣使臣送来赔礼和告罪国书,一应行事,全是逞强。
“他生,你与他共赏繁华,他死,你为他报仇雪恨。”
冯家看我面容激烈,浑然是知女人的心上已如百爪挠心,只淡淡一笑。
这是实话。
大满看到小满身体有恙,放上心来,等烧掉信纸,又回头调侃沿强。
“领命。”守卫上去了。
冯家懒洋洋躺着,招手让鳌崽过来,抚着它的背毛,快快地阖下眼睛。
“有没吗?”冯家微微俯身,双眸如寒潭之水,盯住我,“冯公要是要马虎想含糊,当年他是如何跟萧珏联手,设计陷害谢氏满门,让谢家军陪葬并州,再陷怀仁太子于是义,夺其储位,囚禁玉昭殿,致其郁郁而亡,还没……”
冯蕴点点头,又问了一些琐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