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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得早些回花溪去。
这女人啦,也得有正事做着,才不会胡思乱想,成天在西京的宅子里,日子长了,心性和棱角难免被他磨平……
指不定,裴狗打的就是这主意呢。
天天夜里磨她,就是想削去她的锐气,让她从此乖乖在家侍候丈夫,等过两年她折腾不动了,他再讨回来两房小妾,生几个儿子,她也说不得什么……
哼!
男人。
“在想什么?”裴獗看她恍惚出神,擦着头发,低头来看。
冯蕴皱着眉,摇头。
裴獗瞥一眼她带点惺忪的眼,“还疼吗?”
冯蕴抿唇。
这些日子裴狗是真的恣意,要不是珠媚玉户,只怕她小命都要栽在他手上。
冯蕴不想再惯他。
他问,她便假意往后一缩,害怕地点头。
“我看看。”裴獗掀被子。
冯蕴:……
狗男人是当真不肯罢休啊。
冯蕴按住他的手,“我乏困得很,大王也累一天了,早些歇了吧。”
裴獗瞧出她眼里的意思,黑眸微炽。
“给你用药。”
“我用过药了,不用大王操劳。”冯蕴斜睨他一眼,赶紧转换话题,“今日大典,可还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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