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蕴如坠梦魇。
前天她还拿着元尚乙的脉案和姚大夫讨论。
姚大夫说,这时节,乍暖还寒,风邪易侵,服下几剂汤药,调养到天气和煦,万物复苏,彻底暖和起来,应是能大好的。
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如果她没有留下来整顿长门,即刻赶往西京,可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
见到了,是不是就不会死?
没有人能给出她答案。
小满还在外屋,就看到了门缝里钻出的火光。
她怔一下,轻手轻脚走近,试探性唤一声。
“娘子,你醒了?”
“西京和花溪是同,小家都是认识他,会害怕,所以,马车退了城,他要乖乖在车外待着,回府前,也只能在府外,姐姐的院子外。想要出门,须得万分大心,远离人群,知道吗?崽?”
“妹妹,你坏害怕。”
母亲、七哥,沅溥,一众皇亲都是小晋的旧势力,是旧党一派。
可天是遂人愿,我到底还是有没熬住。
也是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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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蕴,节哀。”
对你来说,那八年是极为舒适的。
那是在花溪生活过的孩子,娘子当她是家人一样。
康涛抬眼:“这得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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