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举动?那些人都处理利索了?”
涂凌风道:“苏先生不是个简单的人,这头方出事那头他已经动手了。我亲自看过,并无不妥。”
忠顺王道:“这个人心狠手黑,我们也要防着点。你安排人盯着他,如今这个形势,玩不能让他落在别人的手里,也不能让他走了,蒙成飞是匪盗头子,这些人杀人不见血,未必会跟我们讲信义,不可不防。”忠顺王到底是官场中的老油子,这点儿防备心也是应有之义。
涂凌风应了,父子俩又商议了一番关于涂硕的处境,以及他回京之后如何应对的事情,忠顺王看着嫡子青黑的眼圈,难得起了一些怜惜,道:“在这里用膳吧,你也该休息保养些。”
涂凌风道:“多谢父王关心。如今我累些,圣上方放心一些。”
忠顺王点点头,唤人来送午膳。
方摆了饭,还未下箸,大管家走了进来,对忠顺王及世子行了礼,道:“秦钟从福建来了。在院子外等候召见。”
忠顺王忙放下筷子,道:“快叫他进来。”
两个人不及吃饭,移步到西间榻上坐着。
秦钟跟着管家进来,看到东侧间摆着碗箸,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不过也不等他多想,管家已经通禀,他听到世子醇厚的声音道:“让他进来。”
秦钟低首敛眉顺目地转过屏风,看到忠顺王坐在榻上,世子坐在左首紫檀木椅上,忙伏地请安:“秦钟见过王爷、世子,请王爷、世子安。”
忠顺王摆摆手,“你从福建来,可只硕儿如今如何了?周城可到了福建?”
秦钟道:“回王爷。周内侍已经把二公子和贾宝玉带走,不过一二日就可入京。因此事发生太快,先二公子竟没收到半点儿讯息,不及应对。福建都督尤嗣宏把二公子拿到府里后,当即交托给周内侍,奴才与公子也不得说上一言半语。如今福建由王管事打理,奴才怕王爷不知内情,因日夜加鞭,先一步赶回王府报信。奴才未能拦住尤嗣宏,请王爷责罚。“
秦钟伏跪在地,素来一丝不苟的头发有些松散,衣服鞋上均沾有灰尘,面目憔悴,神态恭谨自责,忠顺王素来爱他颜色乖巧,此时见他跪在面前,可怜可爱,心中倒勾起几分旧情,原要怒斥的话便缓了缓,道:“你一个小小的人,能拦得住尤嗣宏?也未免不自量力了些。”
这话便是不怪他了,秦钟安安分分跪在地上,半点儿不敢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