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怎么敢伤害我?”
胤礽撇撇嘴,仰头问:“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真想知道啊……”清华故意卖关子不说,吻了吻胤礽的额头,才低声说,“贿赂我?嗯?”
胤礽怒瞪着他,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见他这模样十分可爱,因为担心他显得有几分急躁,不是往日的病弱之躯,却更加让人心疼。清华低下头,凑上去,吻上那依旧粉嫩水润的唇。似乎还是不满足,两只手更紧的环住了胤礽的腰,故意大力在他的唇上研磨着,直到他气喘吁吁,眼睛也失了清明,变得迷离起来……
清华的舌头趁机滑入胤礽的口腔,国王一般的细细巡视自己的领土,一丝一毫的空间也不放过。而胤礽恼怒某人的“不分轻重”,两个人较量一般的你来我往,谁也不让谁。
这个时候,没人再去关心教会的追捕,也没人记得刺杀一事的后续,也别说仍旧在书房里沉思的该隐。
在他们眼中,这个世界仿佛都走到了末日,只剩他们两个。不管是什么事,都比不上现在。
“哥……”迷乱间,胤礽只是开口沙哑的叫了一声,带着浓浓的□□,却又被清华堵住了嘴。
“名字……风华,叫我的名字……”清华觉得怀中人是从未有过的迷人,惹人怜爱——甚至是犯罪。
从前,顾念着他的身子,加之他并未醒来,也就从未想过那档子事。两人最亲密的时候也不过是去五台山前后,后来因为教会,因为乾隆,两人也只是如平常一般,不曾有过分亲密的举动。
可是如今,他好了,他的身子完完全全的好了!
情到浓时,有些事自然水到渠成。
只不过,眼下还不行。清华不由懊恼教会的多事,却又无法,似是发泄一般,在胤礽身上故意留下明显的痕迹,犹如洁白的雪上零落了红梅,又十分细密,甚是可爱!
“清华……”胤礽双眼迷蒙,眸色含春,早就忘了该隐对自己说的一大通话。
去他妈的教会,去他妈的追捕,现在就是七位红衣主教一起站在他面前,对他的吸引力也抵不过清华一个眼神。
听着爱人软软的叫着自己的名字,清华把头埋入胤礽的脖颈,低低的笑了起来,热热的气息洒在脖颈间,痒痒的,却又舍不得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