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打挺坐起来,却发觉双手被缚在头顶,抽脱不得。奋力挣扎间,眼前光影晃动,他豁然意识到自己是被人拿红绸蒙了眼,绑在床上。
他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略加思索便恍然大悟:“李忘生!你发哪门子疯!”
罪魁祸首从屏风后面绕出来,把擦头发的毛巾搭到水盆边。
“师兄醒啦。”他赤身裸体地坐到床沿,“恰是时候。”
谢云流只能看见模糊人影,闻见隐约香气——李忘生沐浴用的药材。他知道师弟所谓礼物是什么意思了。
“你要不……放我也去洗个澡?”他试探着问。
“师兄睡懵了?”李忘生笑着伸手钻进被里戳他的胸肌,“穿没穿衣服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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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流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不光被绑在床上,还是不着寸缕地被绑在床上。
“师弟,”他艰难地咽唾沫,“不是给我过生辰吗,你绑我算怎么回事?”
“师兄不是总嫌我不够主动?”李忘生四指在他胸膛上翻飞弹敲,撩人心弦,“过生辰嘛,得让师兄称心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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