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嚼着饭菜用力憋笑。
俩人安安静静吃了一会儿,谢云流按捺不住好奇又问:“所以今晚这顿饭到底有什么说法?真就是你心血来潮?没别的意思?”
“心血来潮不假,别的意思也有。”李忘生夹起最后一块红烧肉搁进谢云流碗里,“想给师兄补个生辰。”
“生辰?”谢云流一愣,“啊对,那时候我还在从昆仑回华山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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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琢磨琢磨,奇道:“你怎么知道我没过?风儿说的还是三归说的?”
“我猜的。”李忘生眼中笑意粼粼,“倘若师兄在意生辰,回山当日便该耍性子了。”
谢云流低头欲盖弥彰地清嗓子,“这话说的,你师兄我岂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
你就是。李忘生心想。你是全天下最不讲道理的人。你现在摆出副“区区生辰补不补无所谓”的表情,假如我顺嘴接句“既然师兄无意便当我没说”,你立马就会跳起来跟我急眼。
虽然师兄跳脚光火的模样颇为有趣,但他今日无意于此捉弄。
“忘生还为师兄备了份礼物,劳驾师兄稍后随我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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