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在门口摆明等他的君凕,眉心淡淡挽了挽,径直去将新采的药收拾进竹篾簸箕中,准备进行分类晒干。
“你昨夜去哪了?”
听着君凕不算客气的口吻,云黔埋头干着自己的事情,声如夜露般平淡道。“采药。”
“军中又不是没有药材,你缺什么让士兵去办就是了,怎么就放任她个人呆着?出事怎么办?”
云黔顿住手,侧眉皱看着君凕,然后无语道:“我只是她哥哥,不是她男人,也不是她跟班,我有我的事要做。”
然后不理会君凕瞬间立黑的面色,想着晏紫汐身上的伤,继续淡淡道:“要真出事了,那也是你的责任,是你没保护好她。”
君凕哑口,被云黔的句‘谁是她男人谁全权负责的’意思的话噎的个字都接不上来。
顿了会儿,云黔听到背后脚步声远去,这才从药材中抬眸,顶着狐疑走进了军帐。
看着睡在自己榻里的晏紫汐与她身边凹陷的弧度,无语的上前将晏紫汐蹬掉的被子给拉盖好,走到帘子的另边,看着湿哒哒的榻,开始收拾起来。
p紫汐醒的时候,已经日晒三竿,掀被子,看着自己光.裸的身体,跟睡的位置,吓的三魂去了七魄。
干净衣服已经放在了枕头边上,飞快穿上,然后跳下榻,朝外帐走去。
门口,云黔坐在低矮的凳子上,在石槽中碾砸草药,晏紫汐走到跟前蹲下,想了想启声问道:“我昨天衣服,是你给我脱了的吗?”
云黔抬眸,水澈到不含丝杂质的清瞳静静看了她眼,淡淡道:“若是我做的,你介意吗?”
介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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