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这家里的情况。
林父出身武林世家,可是自小便喜好诗书,长大了居然想要科举。家中人不同意,他竟然和家里断绝关系带着林母上了京城。可惜,科举那可是个独木桥,过去的固然可以光宗耀祖青史留名,但掉下来被河水淹死的才是大多数。
十年不中,林父被一场大病夺取了性命,留了林母和幼儿在这世上无依无靠的过日子。好在李家村人民风淳朴没有排挤他们这两个外家姓,他们就在这里寻了处地方定居,林母靠着帮人缝补衣服换些钱财食物倒也可以过活。
林母从来不曾说过自己家里的事情,只是说,自己娘家姓桑,有一个姐姐,便再不愿多说一个字。
林彦本就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既然来了就好好的过日子,自己抢占了这个身体重活一遍已经是幸事,天天看着林母一个妇道人家天天熬夜缝补心里也是很难受。
人小力薄,但林彦在上辈子也是乡下孩子,爬树捉鱼这种事情没少干过,所以就时不时的去捉鱼,有时候捉不到但大多时候还是能有所收获。
“娘!我回来了!”
背着筐子推开院门,林彦一眼就看到坐在院子里缝衣服的林母。
林母本是个家庭殷实家教严谨的富家小姐,不然也不可能嫁到家大业大的林家做儿媳妇。可古代女子讲究个三从四德,林父叛家出走林母自然是跟着的,即使林父为了科举花光了所有钱财林母也是从没一句怨言。原本该拿来绣花的手现在用来缝衣做饭,早就看不出当初十指纤纤的模样。但到底是度过诗书的女子,自有一种别的村妇没有的风韵,似乎不染一丝烟火气。
或许就是林母这种温柔贤惠,林彦对那她当成自己亲娘尊敬这件事情没有一点怨怼。
林母听到声音抬头,脸上笑意更浓,放下衣服针线快步走过去,一边解下林彦背上的筐子,一边说着话:“怎的今天这么晚?再过会儿怕是饭菜都凉了。”
林彦眨眨眼,很灵活的运用了自己现在的年龄和水亮的眼睛:“今儿鱼儿怕是结伴儿出去玩了,没有按着原来的路走,孩儿这才等的迟了。”
“呵呵。”林母抿唇笑起来,伸手摸摸林彦的脑袋。
林彦开始其实有些别扭,毕竟林母现在才二十出头,真的算起岁数林彦可是比“娘亲”要大。可是林母似乎很喜欢摸自家儿子的脑袋,有事儿没事儿就来一下。林彦后来也就淡然了,习惯成自然,而且林母软软的手摸摸头也不难受。
林母没有把鱼宰掉,眼见天就黑了再做也来不及,便放进了缸里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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