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问韩少钦和镇北王问道,“难道,从宫里路回去,你们都没没察觉出异样,酿出这样的荒唐事来。”
“回府路上是觉得新娘子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在意,回府席间喝了酒回房就……”韩少钦说着,望了望谢诩凰,自责地垂下头去。
“路上本王也觉得有些奇怪,王妃似是很疲惫的样子,回府之后本王接到密报说北戎奸细潜入了城中,恐怕是针对大燕和北齐联姻之事,便先出府处理去了,新房内侍侯的嬷嬷说本王走,王妃就倒床上睡了,只怕是她们两人都被人下了不干净的东西。”燕北羽说道。
相比于其它三个人悲痛与慌张,他倒显得格外镇定沉着。
“从头至尾,婚礼之事也是皇帝陛下派人安排的,如今出了这样的事,还请皇帝陛下给本宫个交待。”谢诩凰直面龙椅之上的人道。
“皇上,南宫家直反对和亲联姻之事,婚事又是太子妃和皇后安排的,只怕是有人别有用心,存心要坏了两国和亲。”永安侯出来,恨恨地望了望边上的南宫家行人。
“今日时辰也不早了,明凰公主和各位爱卿也都先各自回府,此事朕三天之内着人查清了,定会给你们个交待。”燕帝道。
谢诩凰带着晏西先行离去,韩少钦追出殿外似是想要解释,却被她给甩开了。
出宫门,上了马车晏西便问道,“我们去哪里?”
“皇帝不是送了别宫,去那里。”谢诩凰紧绷了天的神经放松下来,靠着马车有些昏昏欲睡。
“这样就不管了吗?”
“要不要跟我打个赌?”
“赌什么?”
“五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