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身子不好,前些日子又大病了一场,好不容易熬过来,不好好休息,反而四处串门。给人家带了病气不说,却是正经糟蹋你自己的身子。”
邢夫人浅浅的笑了笑,回道:“谢老太太挂念,媳妇身子已无大碍了,不过是有些乏罢了。前日收到理国公家的帖子,本应知会老太太一声,只是不料琮哥儿突然病了,便耽搁了。今日理国公诰命特意指名道姓的要媳妇带着二丫头去,我素来不晓事,唯恐怠慢了,是以连忙带了二丫头凑个热闹。”
呸!贾母恨不得一口唾在邢夫人脸上!当谁是傻子不成?哪有今日宴请,前日才下帖子的?世家贵族宴请宾客,素来都是提前一个月便开始下帖子请人的。老大家的分明是早就知道此事,却一直引而不发。只仗着自己与理国公诰命素无来往,不可能去查问验证罢了!自打自己掌权荣国府至今,几十年来独有她一人敢明着对自己扯谎的,当真是胆大包天,偏自己还不能耐她如何!
贾母思及此处,心中不耐,不再言语,只挥挥手叫邢夫人和迎春下去了。至于迎春回了大房住的事情,只字未提。倒是晚间,贾琏个凤姐儿回来后,贾母像模像样的问了几句秦家的事情,仔细叮嘱了二人一些来往交际的诀窍,颇有慈祥和蔼的意思。
转眼到了第三日,贾母只叫了贾赦、贾政兄弟两个到她院子里。
屏退了众人,屋子里只有母子兄弟三人。贾母叹道:“都怨我没有教导好你们,好好的亲兄弟,如今竟然闹到这步田地。”
贾赦撇撇嘴,并不言语,倒是贾政,忙跪倒在地,哭道:“母亲这样说,可叫儿子不知如何自处了!”
贾母见贾赦毫无反应,心里不悦,面上却不显,道:“老大,我知道你这些日子受了委屈,这两张地契是你父亲当日留下的,我原想着等我去后,再留给你,如今看来,你先收着吧。”
贾赦抬眼瞧了瞧,啧啧,老太太好大的手笔,这上面的别院,可是紧挨着缮国公家的别院,可是好地方。贾赦毫不客气的收入怀中,想着就当做是给小儿子压惊的了。
贾母见贾赦手下地契,心中满意,道:“琮哥儿的事情,我已经查明白了。你弟妹被下人蒙蔽,一时疏忽。我已经做主,将那起子欺上瞒下的刁奴发卖了。你别往心里去,不要记恨你弟弟,咱们这样的人家,若是传出点什么事情,对谁都不好。”
贾赦心里疑惑,这老太太脑子没糊涂吧?自己的儿子险些饿死,如今还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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