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十四章：被彻底遗忘的V殿

等西弗勒斯停止了哭泣，高高兴兴地拿着艾琳带给他的圣诞礼物，去找外公普林斯之后。大厅内只剩下艾琳·普林斯和东方不败两人。

此时的两人都坐在长桌的两端，神情间没有了刚才因为西弗勒斯而特意沾染上的善意，眉宇间的冷然之色，尽显无疑。

久久的静默之后，艾琳·普林斯才首先开口，神情间那种沧桑之色淡去不少，可是，话语里，那些半年里经历过的事情，走过的地方，却沾染了太多的风雨之气。

很奇怪，明明是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人，明明艾琳是如此的憎恨厌恶着这个占据了自己的丈夫的身子的男人，却能够如此平心静气地说着这些话。

东方不败就这么静静地听着艾琳·普林斯说着他在各地的事情，不可否认，艾琳·普林斯的话语很平淡，但话语里所描摹的那些或伤感，或欣喜的画面，却不由得让人也有种去拿些地方看一看的冲动。东方不败看着艾琳·普林斯眼底的迷离之色，知道此时的艾琳怕是将他当成了托比亚。东方不败知道曾经的托比亚·斯内普曾在志得意满时，和艾琳许下环游世界的愿望。可以说，这一次艾琳·普林斯突然提出要去各地走走，除了是要疗伤的原因之外，就是为了圆梦。

等到艾琳·普林斯的话音停顿之后，东方不败才慢悠悠地起身，没有和她说什么虚情假意的话语，只是头也不回地离开。在靠近楼梯口的时候，听到艾琳·普林斯低不可闻的声音：“东方不败，你……”

终是什么都没有说，但那余音里的矛盾纠葛叹息却又如此的明显。

其实即使艾琳·普林斯没有说出口，东方不败也清楚得很她想说什么。无非是让他对西弗勒斯好一点之类的事情，若不是艾琳·普林斯是西弗勒斯的亲生母亲，对于这个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质疑他的人，他可不会给什么好脸色。

圣诞节到底是个盛大隆重的节日，对于这些贵族而言，一场华丽的舞会，一场奢华的晚宴，自然是不可或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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