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陆崇明正在教顾惜朝练字,小孩虽然年纪还小,但那手字已经初具风骨了,至少比他刚来那三天好上太多。
听到下人的通禀之后,他留下顾惜朝一人在书房接着练,而后独自一人去了偏厅见客。
司徒云修并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他后面还跟了一个人,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
青年一身旧白长衣,颇为落魄的样子,但这却无法掩饰他出尘俊秀的风骨。
陆崇明微微一愣,这人第一眼看上去,就好像一位一点烟火之气都不沾染的翩翩佳公子,但陆崇明却看出了那双眼睛中所掩藏着的不甘寂寞,和桀骜难驯。
这绝对是一个和外表一点都不相符的人。
“顾大人。”见他来了,司徒云修赶紧起身,行了一礼,而站在他身后的青年,也同他一样,躬身施礼。
“司徒无需多礼。”来了这么些时日,这里的礼仪他还是了解一些的,陆崇明袍袖一挥,道:“请坐。”
有下人走了进来,奉上茶之后又轻手轻脚的离开。
司徒云修这才给陆崇明做起了介绍,“这位是白明莫,兴富县的师爷,在下与他前来实在是有些重要的事情要与大人相商,扰了大人的年休,望大人勿怪。”
陆崇明摇了摇头,示意无妨,而后问道:“究竟是什么事让你亲自走这一趟?”
司徒云修苦笑着叹了口气,然后朝坐在下首的青年道:“你来同大人说吧。”
白明莫拱手应了一声是,他沉默片刻,似在理清思路,然后就将事情的始末缓缓道来。
兴富县是个一点都不起眼的小县,全县所有人加起来也不过两百来户人家,小县的生活虽然穷苦了一些,但还过得去,侥幸饿不死而已。
但这样的日子在去年下半年,被一群不知从哪儿来的匪类给破坏了。
兴富县旁边有一座山,资源颇丰,不时的会有县里的人去打个猎,採个山间野果药草什么的,但自从去年开始就没有人敢进山了,因为那里多了一群盗匪在里面安家落户。
一开始的时候还好,虽然那些盗匪偶尔会下山劫个路过的商户什么的,但与兴富县倒是井水不犯河水,两者相安无事。
平常进城出城的大不了就换条路走好了。
但这样的平衡却在冬天来临,第一场雪落下的时候被打破了。
进出兴富县的另一条路被大雪封住了,只剩下被盗匪占据的那一条,而且自从天气变冷以来,那些人的动作越发猖狂,以往只是打劫一下路过商人的匪人竟骚扰起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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