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宝玉啊!”
贾母暴喝一声,“给我闭嘴!”次次宝玉有事儿就只知一味装懦,这吃斋念佛莫非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一点儿长进都无。
贾母积威甚深,且不曾如此急言令色过,倒是唬了二太太一跳,原本想要嚎出口的话,顿时咽了回去。
这一会儿功夫,凤姐、李纨、三春姐妹、邢夫人以及宝玉院中的袭人、晴雯几个大丫头也都过来了。宝玉一向与袭人最为亲近,贾母便叫了袭人过来劝着宝玉,晴雯几个也都跟在旁边。
李纨已服侍王夫人吃了静心丸,这会儿王夫人正坐在宝玉床边,握着宝玉的手不断地唤着宝玉的名字。
贾母听得心烦,又不好发作王夫人,只得皱着眉头坐在一旁,时不时地瞧一眼宝玉的动静。
王太医来得不慢,听到回禀后,凤姐李纨扶着王夫人带着三春姐妹与邢夫人一同避了出去,众丫环俱都侧身低头避开,只贾母仍坐在宝玉身边守着。
王太医一番诊治,说宝玉只是一时痰迷了心窍,并无大碍,又开了方子,着人煎药喂宝玉吃了,宝玉没一会儿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贾母问道:“宝玉这便无碍了?”
王太医笑道:“老太太尽管放心,不过一时迷了心窍,瞧着吓人,实无妨碍的。只是这几天饮食上多用清淡之物,家人多开导些便是了。”
贾母闻言松了口气,“若宝玉这厢便好了,老身必再备份厚礼着宝玉亲自送到王太医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