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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墨含蹙眉,“可是我家那几位奶奶伯母婶娘极想听这个戏班子的戏。”
“你那些都是旁支族亲,求到你面前,你心意尽到了,晚几日,她们也不敢怪你。毕竟你是世子嘛。”秦铮不以为意,扬了扬眉道,“再说,她们若问起,你就说我先定了,她们还敢来和我抢戏班子不成?若是她们胆子大,闹到英亲王府去,我也就依了她们。”
谢墨含时哑口无言,旁支族亲的人自然不敢闹到英亲王府去。
“来人,将钱班主和钱家班子请去英亲王府。”秦铮对身后摆手。
今日跟随秦铮出来的都是英亲王府的护卫,有几十号人,闻言立即围住了钱家班子。
钱班主看这阵势,吓了个够呛,他自认没得罪秦铮,否则还以为犯了事,自然不敢推脱,也不敢出言反驳秦铮的话,到了这会儿,秦铮就算早先没请他,也只能当做是请了。
英亲王府的护卫很快便护着钱家班子离开了城门,向英亲王府而去。
谢墨含隐在袖子里的手指用力地捏了捏,才使得面色平静,对秦铮笑道,“若是早知道秦铮兄先步请了钱家班子,我也不必来城门受这半日冷风了。”
秦铮洒脱地笑,上前勾住他的肩,“子归兄两个月未曾出府了,趁机散散心难道不好?我见你气色比以前大好了,可是寻到了什么良方?”
谢墨含笑笑,“是舅舅和年货起捎来的个方子,确实管用些。”
“原来如此!”秦铮恍然,哥俩好地道,“今日天气极好,我也心情好,你气色也好。不如我们喊了燕亭,李沐清,起去宴府楼喝酒。”话落,补充道,“好久没找你喝酒了,你可不能不给面子拒绝。今日小弟对不住你,拦了钱家班子,以酒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