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无片丝音讯传来,皇后听说秦铮要去漠北,自然希望他去了顺便探查他儿子情况,为了儿子,自然帮着秦铮去求。皇上对皇后还是爱重的,哪里会不答应?”
“如今都快年关了,京城到漠北最快也要个半月,如今满打满算距离过年也就月余,他此去,根本不能赶回京城过年了。英亲王怎么会同意?”谢墨含不解。
“皇上、皇后都准许了,英亲王自然拦不住。”忠勇侯喝了口茶,揉揉眉心,“这个秦铮,英亲王规矩了辈子,没想到有这么个不规矩的儿子。”
“这可怎么办?妹妹只走三百里地就要返回来,秦铮跟去的话,她如何在他面前脱身?孙儿认识秦铮许久,他可不是真正的纨绔不通事物。”谢墨含担忧地道。
“你就算现在追去北城门,也阻止不了他。”忠勇侯道。
谢墨含屁股坐在椅子上,想着对策,“必须要想个办法,妹妹易容得虽然奇妙,声音也与少年无二,若不是看到她腰间挂的娘亲给编织的络子,我也不能眼就认出她。但她毕竟是女儿身,久不在京中,不了解秦铮的性情,在他面前露出破绽就麻烦了。”
“不急,若不是你娘编织的络子,我也不能眼认出她。她在无名山待了八年,都未曾被人认出,秦铮那小子就算眼睛再毒,也不会毒过无名山那三个宗师去,那三个宗师还不是样被你妹妹引了天雷给毁了?”忠勇侯比谢墨含镇定,“如今他去漠北,不止咱们担忧,英亲王府他那个视他为眼珠子的娘恐怕是坐立难安的在想着法子留下他。”
谢墨含稳了稳心神,“英亲王妃只有秦铮个儿子,漠北遥远,路途万出点儿什么事儿,英亲王府内有庶长子,她可就没指望了。”话落,叹息道,“只求英亲王妃快些想到法子招回他,妹妹才能尽快脱身。”话落,又奇怪地道,“秦铮怎么会想到要去漠北?”
忠勇侯老眼深邃,“这就要值得探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