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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懵懂的眨巴两下眼睛,净白的手攥着拳从兜里拿出来。
张开手心,是一个新的符咒。
“有...有才道长?”
回到家郁雾就小心翼翼的将新的符咒穿好,重新戴在了脖子上。
电视机还在勤勤恳恳地播放着什么,郁雾没注意听,更多时候是背景音乐,他无法适应房间内太过安静,电视机或是随身带着的耳机都是一种陪伴。
郁雾就在一堆麻绳里蜷缩着写作业,看着题头陷入沉思。
高三了啊...
像他这种出门必见鬼的体质,以后到底能做什么呢。
叩叩叩...
很轻地敲门声,只有三下。
郁雾一下子攥紧笔,全身僵直,是完全的戒备状态。
郁雾新搬来,一个邻居也不认识。
况且很晚了。
是谁会敲门,不言而喻。
叩叩叩...
又是三声。
三声之后又是好几声,很急促。甚至夹杂着指甲挠门的动静,尖细的、粘人的。
郁雾崩溃地捂住耳朵,但那声音却像是从脑海里传来的。一阵一阵强硬地敲击他的心脏。
这声音持续了好几天,从晚上九十点钟开始一直到凌晨三点多结束。每天准时准点。
虽然郁雾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