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不仅不允许兄弟二人争夺同个女人,不允许自己娶玉川,因为玉川只是个逃难来的下人而已,自己是不能娶这样个姑娘的,自己的使命是要联姻,强强联合,将江家的势力做到最大才行。在母亲的逼迫下,年少的自己带着玉川,决定离家出走,去外面闯荡世界。青涩的时光,稚嫩的誓言,经不起现实的轮番打击。自己和玉川私奔之后,不仅路穷困潦倒,而且还要逃避母亲手下之人的千里追击。就在自己精疲力尽、无路可走之际,传来了消息,大哥病不起,并且拒绝玉川以外的任何人来照顾自己。
面是黯淡的前方,面是亲情的相迫,万般无奈之下,自己选择了回来,回来接受残忍的现实。后来,母亲找术士掐算过,说是玉川的八字和大哥十分相合,有她做冲喜丫头,大哥定能好转。种种考量之下,母亲将玉川许配给了大哥,丝毫没有顾虑到自己的心情。自己和大哥的关系也日渐疏远,不再似从前那般亲密无间。
自那以后,自己百般消沉,世间种种,对自己全然没有任何吸引力,每日如行尸走肉般地活着,尽管表明光鲜,但自己却看不到光,也看不到希望。
后来的后来,母亲也给自己定了门亲事,对方是宁州城大户的千金。自己苦笑着,接纳了这决定。事实上,自己娶谁都无关紧要了,重要的事自己的心已经死了,随着大哥和玉川的婚礼起死去了。
自己整日流连在外,不是在酒肆饮酒,就是去戏班听曲,每日过得逍遥,却不自在。何况,家里又了个活生生的摆设——自己的妻子,呵呵,她是谁?有着怎样的性情?是否也有喜怒哀乐的心情起伏?自己点都不关心,权当府里了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可就是这样个“无关紧要”的人改变了自己,她和自己同前往京城,去为江家生意寻找出路,她蹙眉沉思时,满脑子都在想着如何振兴家业,比自己还要上心。她对感情同样执着,以至于不惜代价地去追求。她对身边的俗世纷扰并不关注,即便自己深受其害,也不以为意。她喜欢读那么摸不着边际的诗歌,她懂得隐忍和体谅,懂得坚强与付出。不知不觉间,自己与她起经历了许,也成长了许。岁月,经过沉淀,早已将痕迹铭刻在生命里。心心相印也好,感动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