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生出这样奇怪的感受,可当其中的个力士看向江宁所伸出来的手时,脑中就莫名其妙的闪现过了这样的念头。
但下刻他就不会这么想了。
脆弱的东西往往最是可怕,即使江宁并不可怕,也并不脆弱。可当那手接触到那力士所伸过来的手之时,这人还是有种莫名的毛骨悚然。这种感觉只是瞬,极其的轻微而极易被人忽视。接下来的便是僵持。
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又或许是这力士只不过是徒有其表。总之在江宁在边同这力士僵持,边甚至极有闲心的关注着容楚的动静。
容楚并没有动手。
修长而完美的指尖在腰间的剑柄之上有下没下的摩擦着,缱绻的眉目间片沉静,并没有什么余的恼怒或者其他神色。
仿佛洞悉了江宁的打算般,容楚对着江宁投过不咸不淡的眼,便好似失去了兴致般低垂了眼睑静静的立着。长身玉立不动如松,旦敛去了全身的锋锐,这剑修到像块打磨好了的冷玉,散发着某种美好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
但这样的神色放在那力士眼里却好像是极为可怕的,实际上只有真正直面了这剑修男子的人方才清楚,这人的可怕。
江宁并不用直面容楚的情绪或者其他,实际上这人极少露出任何余的情绪。仿佛云端之上的神祇,冷淡而漠然的注视着这芸芸众生,生死离合。不是归入,亦不是过客。永远的局外人,便连涉足的机会也没有。
但江宁并不会因此而觉得这男子需要任何的同情与可怜,就像昔日在山海界中、末法之世,那剑修男子锋芒毕露的那瞬间所说的。
那又如何?
这既然是他所选择的,那么便该当由他来承担来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