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了江宁,腹部的伤口,仿佛在那瞬间经历了无穷尽的摧残。缓慢而又坚定的裂开,阳光下那白衣黑发持剑者的身影渐行渐远。记忆的碎片飞快的自眼前划过,然后远去。对那叫容楚的男子的印象,点点的消磨。
“你醒来了!”
男子欢快的嗓音在耳边回响,按了按发痛的额角,便欲起身。却在手掌接触到微硬的床板时凝。
目光飞快地扫视过双眼所能触及到的风景,惨白的唇角有那么瞬间的忍俊不禁,几乎破坏了那平时里谦和淡定的模样。却又飞快的掩了下去,强忍着笑意拱手道:
“在下江宁,不知这位小哥如何称呼?”
“想笑就笑,这样憋着算什么?你不嫌憋的慌我都看着替你嫌麻烦!”
满不在意的挥了挥手,那声音的主人吞了口茶水道:
“你倒是好运,昏迷了几天,什么伤都没了,可怜小爷我这整得。若是再不醒来,小爷我可就个人走了。”
边说,边将桌上的茶水放下,手脚麻利的自那被层层捆绑的身上摸出把不知什么样式的小刀。手走龙蛇,也不知那人使了什么手法,只是片刻间,便从层层的宛若木乃伊般的束缚中解放出来。从身后掏出包袱,搜罗出几套衣服,边给自己换上边将包袱抛给江宁,急急忙忙道:
“既然醒了就快将这衣物换上,随小爷离开,莫要等那母老虎来了便走不了了。”
莫名其妙。
俊秀的面庞上现出几许可疑的裂痕,江宁也不含糊,接过那男子抛来的包袱,选取了几件看得上眼的,慢条斯理的穿在身上。间或还饶有兴趣的对这布料与做工品评了般,总觉着这非是般的人家可以拿出来的。
等到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