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六嗤笑声,用唇形拉出两个字:闻柒。
就是说嘛,瞧瞧爷那脸嘴的咬痕,除了那姑娘还有谁敢下那样的嘴。
秦宓靠着浴桶边缘,声音被热气熏得有些嘶哑:“爷家猫儿如何了?”
猫儿?闻家姑娘?程大齐三两厮刷刷看向梁六,梁六很淡定:“从井干楼搬出的宝贝里头挑了些破铜烂铁送去姬国公府,顺带掏空了姬国公府,炎帝撤了姬国舅的兵权,皇后被差去了如玉阁修身养性。”思忖了片刻,补了句,“与闻主子道。”
闻主子……
瞧瞧这称呼,里头,爷愉悦地轻笑:“今夜怕是又有得闹了?”
那小祖宗还能彪悍?掏完井干楼掏姬国公府,这会儿是又要掏如玉阁?花擦,根本停不下来啊。爷就是这么被掏去了?
“可用安排爷入宫?”梁六很识相。
有人不识相,确切地说,是畜生,半空上俯下只苍鹰,落在了程大肩上,取下锦囊,打开看,程大脸色微变:“爷,北宫里出事了?”
“说。”
“荣帝病危,娆姜公主举国发丧。”
病危,只是病危,国之君尚在,册封不过半月国之后竟举国发丧,南诏娆姜公主果然猖獗,这后位,倒是入不了她的眼。
“北国后位她不要。”秦宓声音微冷,“娆姜那女人她要什么?”
个女子,不要权势,不要天下至尊,要什么?这怕是北沧帝国无人不晓的秘密。
哦,还有人不晓,爷对女人家那点心思素来无感,无感到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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