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爷,女人不能宠,越宠越有种。”半响又补上句,“也不能惯,越惯越魂淡!”
秦宓蹙眉:“那该如何?”
梁六咬牙,狠狠道:“调教!”
“怎么调教?”秦宓似乎苦恼,“她总不听爷的话。”
诶,是不是幻觉,为毛有股子闺怨的味儿?梁六满头黑线与雾水,不吭声,那姑奶奶,哪里是甘愿被调教的主,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到头来,被调教的没准是爷。
沉默间,秦宓眉头越拧越深,舔了舔唇,些许疼,伸手。
梁六赶忙递上镜子。
借着月光,镜中容颜依旧极美,越发衬得那咬痕清晰,这伤,是怎么也遮不住了,秦宓揉揉眉心,道:“去寻几只猫儿来。”
“啊?”梁六傻愣。
“要不听话的猫。”他摩挲着下巴上的齿痕,掩不住眸间轻笑。
梁六凌乱:“爷是要?”
似乎,爷管闻家姑奶奶当猫,欠调教的猫。
秦宓似乎细细想了番,才道:“拔了它们的爪子。”
不是牙齿吗?梁六盯着自家爷惨不忍睹的俊脸,表示很疑惑,这是恨屋及乌呢?还是爱屋及乌?可终归此猫非彼猫,况且……梁六有些迟疑:“爷,您以前说猫掉毛,脏!”
宓爷点头:“嗯,真脏。”拾起地上那人儿脱下的外裳,语气愉悦,“回去洗澡。”转身,漫步折返。
嫌脏还捡人家姑娘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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