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全在三言两语中,在她掌心里捏着。
果然,拼起城府,谁比得过闻家七姑娘,两次犯上作乱的罪被这两杯茶泼了干净,顺带,湿了别人的鞋,来个秋后算账劳永逸,手段嘛,栽赃嫁祸。
苏太后大惊失色,已被闻柒乱了阵脚:“你是说哀家的茶水有问题?”
闻柒拱拱手:“太后圣明。”
“闭嘴!”苏太后气得浑身颤抖,那还有半分国太后的雍容大度,泼妇般对着闻柒嘶吼,“你妖言惑众,罪当死。”
不服?咬我啊!闻柒扯扯嘴,笑得春风得意。
“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句整话,苏太后怒极攻心喉头哽,满嘴血腥,生生说不出话来。
燕凤锦侧身上前:“太后息怒,淳安有几句话说。”转眸,面色冷静,泼墨的瞳子些许清冷,“七姑娘,那茶盏早便让你脚毀了个干净,凤寰宫的茶水到底有没有问题已无从考证,无凭无证的如何叫人信服,仅凭七姑娘片面之词,岂不是由得姑娘黑白是非,正如姑娘所说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唔,是个聪明的女人。闻柒不由得猜想,这次祸引华乾殿有少是淳安的主意。
要玩是吧,那就玩大点!
闻柒眯了眯眸子,佯作思忖,拖着懒懒的语调:“凭证啊。”指了指地上尽碎的茶盏,抬眸望着燕凤锦,“茶叶明黄,四叶弧形,可是毛贡?”
“是。”
真听话呢!闻柒眼角拉出抹愉悦的浅弧,嗪了浓浓的趣味,这神态雀跃自在得好似逗玩着到嘴的猎物,不急着下口,玩心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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